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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游真诠 第 47 回 ---- 第 48 回

第四十七回 圣僧夜阻通天河 金木垂慈救小童

第四十七回 圣僧夜阻通天河 金木垂慈救小童

悟一子曰:车迟国王误信河车之力,几致丧命。赖行者打碎车辆,早除妖道,救全真性,保固山河。一经省悟,便属智渊,方知禅门有道,不可偏心也。“也敬僧,也敬道,也养育人才”,真是三教同归一性,广大智慧之正法门也。

性者,天也。知性知,原是一贯。固通天之实学也。仙师虑世人知性为性,而不知性为人找一体,有偏全纯驳之辨,乃执一已而修,鄙滞不通,如夜行失路,阻截难前,故此特着通天河三篇精义,设大士竹篮收鱼之妙相,以指引万世迷津,即佛祖教外别传之正法眼,太上得一还元之秘密旨。学者能知此一事,则性体归元,金丹之道备矣。

但通天之路,坦荡无陂,不能行者少,即能知者亦少,故不得不标榜立石,傍注十字,曰:“径过八百里,亘古少人行。”然此道人人咸具,家家自有。唐僧道:“今宵何处安身?”行者道:“到人家之所再住。”篇中曰“做斋的人家。”曰“望见一簇人家住处。”曰“有四五百家。”曰“径来人家门首。”下文逐节点醒“人家”二字为眼,自将陈家庄作骨,寓笔之妙,不即不离,如灰蛇草线,令人寻绎难穷。读至后回结穴处,方见其神。所谓“此般至宝家家有,目是愚人识不全”是也。

三藏向老者借宿,老者道:“东土到我这里,有五万四千里路,你这等单身,如何来得?”三藏道:“我还有三个徒弟,保护贫僧,方得到此。”盖通天适当十万八千之中,乃修道者至中不偏之路,不容稍有移易差殊,非执己孤修者所能至。世人说到这里,无不骇疑惊怪,莫肯承当。故三藏叫:“徒弟,这里来。”而老者看见,唬得跌倒在地,说怪说丑所由来也。岂知其中实有降龙伏虎之能,非可以信不信。迨师徒斋罢,二老欠身道:“你等取经,怎么不走正路,却蹡回到我这里来?”行者道:“走的是正路,只见一股水挡住,不能得渡。”一问一答,均明通天河为修道正路,到陈家庄,乃见得渡通天河之要道。迹非正路,而实正路也。

说出“灵感大王”。“灵”为生育之灵,“感”为云雨之感,虽甘雨庆云,足以长养万物;而恣情纵欲,还能斫伤真元。恩中带杀,慈里伤人,每每消耗真阴真阳,就如好吃童男童女一般。此喻言其隐微,岂真吃童男童女哉!故曰:“只因好吃童男女,不是昭彰正直神。”乃是潜通造化,混一阴阳之至精,而未可以形迹浅窥。

老者道:“我们这里属车迟国元会县所管,唤做陈家庄。”“元”为真元,“会”为运会,有转轮不息之机,本家家具足之物。可知陈玄奘住在陈家庄,家庄即有玄奘,玄奘不出家庄,同宗一气,非有二姓,非可求之玄渺而失之家内也。

“一秤金”,名虽童女,止八岁,实二八之真阳;“陈关保”,名虽童男,止七岁,实两七之真阴。“轮次祭赛”,分明令人各家示宝;“预修亡斋”,乃是叫人早修善死,“一秤”者,气味和平之准则;“关保”者,关睢天保之始终。此般至宝,纵弃破家财,万两黄金何处买?“极为灵感,知大小美恶,生时年月,莫那移。”噫!妙哉!关保是行者化身,行者变关保,何曾有二?一化二,奇变偶,请认识阴里阳精是水金。秤金是八戒变体,八戒变秤金,真个就像一是八,阳生阴,须认得阳里yin精是木火。

两般至宝像丹头,原要两个丹盘。金木交欢去耍子,不过为金鱼—味。先吃男,后吃女,喻两段工夫,不着于形质,何有伤损?金丹始终真妙法,说不出玄之又玄。刚道得“造化”,发其机,打开门,抬男女,已和盘托出。不由于造作,原无矫强。药物阴阳尽在兹,莫胡猜傍门邪行,少不得哭哭啼啼嘱付伊。

第四十八回 魔弄寒风飘大雪 僧思拜佛履层冰

第四十八回 魔弄寒风飘大雪 僧思拜佛履层冰

悟一子曰:《南华经》云:“北溟有鱼,化而为鹏。”鱼者,阴中之阳;北溟属水,寓言水中有真金也。化为鹏者,朱雀也。南方,属火;图南九万,阳数已极;火中又能化木。总此一味水中金之循环无端,转运不穷也。学道者能收得水中金一味,何患不圣、不仙、不佛!世多下士,非但不肯深信,莫不为□(左“斥”右“鸟”)鷃之笑。不知此道至切、至真、至近、至简,绝非荒唐幻渺也。昧此者,犹如有家而不知家在何处,俱在醉生梦死之乡而已。

劈叙陈家庄众人等祭赛一节,言众人能信行者、八戒之变化,而直至灵感庙里,认出金字牌位,叩头谨遵,此之谓主人澄、清,不敢混度年例,方可各回本宅也。善哉!大圣、天篷曰:“我们家去罢。”曰:“你家在那里?”曰:“往老陈家睡觉去罢。”曰:“呆子,又乱谈了。”曰:“反说我呆子!只哄他耍耍便了,怎么就与他当真?”曰:“为人为彻,才是全始全终。”一叩一应,互相发明,堪使流落他乡之人,顿思故里;寄迹天涯之子,猛整归鞭。家家自有家,莫在他家歇宿;家家还有家,切弗自家做梦。不做呆,耍耍过去,便为真;代乱谈,全始全终方是彻。敲击之下,清彻贯耳,奚啻暮鼓晨钟,醒迷破寐!行者与怪问答,不过道出一个家常旧例。八戒筑怪赶上,早己寻得两个通天巨鳞。既明踪迹,有法擒拿。径回陈家,男女无恙,宾主师徒,合志谈心,喜可知也。

水申之金,蕴真阴真阳,五行四时之气。原是陈家故物,未能收服。鱼跃于渊,道自昭察。道自道,我归我,与我无与。我囿于道之中,而为道所规弄。生老病死,成住壤空,悉由于道。造化小儿,无心为之;取经唐僧,有心甚急。专欲逆挽造化,争衡作对,此未经收服之水金,所以随有捉弄唐僧之心事,实唐僧之有心自为之也。

慈哉!鳜婆发救唐僧伏怪之婆心,演炼性休心之善法。若目为助妖为虐,是执象泥文,而非以意逆志,何足以窥作者之精义哉?盖《心经》之妙,妙于无心。心有方所,所非妙心。昔有野狐化女子,能知人心所在,以心有所也。大安和尚置心于四果阿罗地,狐女遍觅不得。予谓特狐女耳,置心之心即其所,何以遍觅不得?予即以其置心之心知之。予何心知之?唐僧取经之心甚急,急于功程,不知进退存亡,各有其候。岂知逆施造化,俱出于自然。有心之为害匪浅。

鳜婆道:“久知大王有呼风唤雨之神通,搅海翻江之势力。”唐僧既抵河干,见风平浪静,自觅扁舟,瞬息就渡。待至中流,而显其势力神通,出其不意,何等快捷,又何用弄风、降雪、结冰诱陷之拙策耶?盖弄风、降雪、结冰者,若故阻之,使不得轻渡,以中其神通势力;若故险之,使不得慢渡,以息其神通势力。非救僧伏妖之婆心乎?大雪降成,冰至寒也。寒彻则梅芬,遇奇则计活,故冷之极者和之胎,塞之甚者通之舆。不历严寒,不足以炼其真性也。层冰八百里,最险也。冒险则堕机,鉴危则利步。故履虎尾者受其咥戒,履霜者知其几。不陷重渊,不足以休其躁心也。

唐僧之急性躁心,鳜婆知之有素,特在通天正路之处,故作此难,以寒冰炼其性,以堕渊休其心,其殆即大土之化身歟!何以知其然也?看后回大士不待行者之告,而先赴竹林制器,鳜婆,即大士也,大士收鱼之时,并无鳜婆出现,大士,即鳜婆也。鳜婆一言一动,无非为保全唐僧、安置大王之计?可晓然矣。究而言之,灵感大王,即一灵感大士,灵感之号如故,而以一大士化大王也。然则大王之弄风、弄大雪、弄唐僧,即鳜婆之弄大王、弄唐僧,皆大士之弄大王、弄唐僧,总一大士之遵奉佛旨,接引取经人也。

三藏道:“贵处时令,不知可分春夏秋冬?”见天道有自然之运,不可不知其候。又曰:“贫僧不知有山河之险。”见地道因一定之理,不可不知其变。又曰:“世间事,惟名利最重。似他为利的,舍死忘生;我弟子奉旨尽忠,也只是为名,与他能差几何?”见贪利图名皆是累,不可不知其害。苟躁心是用,层冰慢履,则为造物所规弄之常久,而不能为造命立命之君子矣。故必洞晓阴阳,深明时俟,知进识退,防危虑险,忘机绝念,息影休心,方能不失其正。若急思前进,则过犹不及,道在目前,当面蹉过。

沙僧道:“忙中恐有错”一语,极为提醒。盖通天河为取经之正路,河中之怪物未收,何能得渡?水中金为通天之妙道,水中之真金未得,拜佛无由。经是水金,不是文字。佛即在家,不在西天。思拜佛而冒险,何如留住陈家为不错。草包马足,其为草草;踏冰而行,却是妄行。自蹈重渊,一沉到底,唐僧自取,与怪何尤?

鳜婆道:“不敢!不敢!且休吃他。宁耐两日,从容自在受用。”何其敬慎小心,从容自在!不特使唐僧无损,抑能使怪物有容,开三徒拯溺之门,留大士伏魔之地,谓非自在之化身谁乎?三徒回至陈家庄,说明灵感弄法。径赴水边,寻师擒怪,返本还元之机在斯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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